印军遣将重兵进逼“里窝那”行动揭开序幕我国军队被迫反击

1962年10月3日,考尔通宵忙于挑选军部的工作人员,半夜里把他们叫起来。第二天早晨,他就飞往提斯浦尔,这也是他一生命运转折关头。他的同伴后来在作证时说,他在飞机上告诉他们:各家报纸第二天早晨会把他的任命刊登头条新闻;他还说:假如他的使命失败了,政府也就难免要垮台。

考尔离开新德里的第二天,报纸的大标题应:验了他在飞机上的预言:成立特种部队赶走我国军队,考尔将军亲赴东北边境特区,指挥印度陆军待命大举出击。

10月8日,考尔揭开了里窝那作战行动的序幕。他命令拉加普特联队廓尔喀联队从章多开下来,加入沿河的其它部队。

10月9日,考尔命令拉加普特联队第二天开往拥错山口,该山口在塔格拉西面约1.6公里,高达4800米,比塔格拉还高。他还命令他们到达那里后要在我国部队背后建立控制对方的阵地。

对考尔的命令,第四师少将师长普拉沙德和该师第七旅准将旅长达尔维提出了异议。他们指出:部队没有冬衣,也得不到给养,在3000米高的地方,无法生存下去;而且印军如不给以一定的炮火掩护,拉加普特联队在中途就会遭到歼灭。

考尔完全漠视他们的意见。但他同意在整个营行动之前,先派出侦察队,并说侦察队应立即出发,找好最合适的渡河点,并于第二天拂晓掩护整个营的行动,侦察队的目的地是僧崇。

于是约50名旁遮普士兵组成的侦察队在10月9日中午前后过了河,天黑前到达僧崇。

第二天早晨,拉加普特士兵们集合起来,开始向通往拥错山口的路上的几座桥梁移动。

我国部队当时穿着厚棉衣,对自己的力量和武器充满着信心。他们在塔格拉山脊上的坚固工事里俯瞰着下面河岸上的印度军队在挨饿受冻。

几个月来,我国政府一直在最强烈、最明确地瞥告印度:如果印度坚持其进攻政策,我国将进行报复。然而印度对我国的警告却置若罔闻。早在7月,我国就断定印度政府把我国未对其前进政策作出强有力的反应,当成是我国软弱可欺的表现。我国尽管不断在外交上提出抗议,并调动部队,但并没有进攻西段的印度前沿哨所。这使印度政府产生了错觉。

印度军队10月10日在僧崇发动的第一次进攻,被我国部队轻而易举地击退了。印度方面没有吸取教训,而是企图在准备就绪后立即发动新的进攻。

10月18日,印度总参谋部命令:东北军区各部队,开始实行“里窝那”计划。

喜马拉雅山麓,密集的炮弹从印度一方飞向我国的土地,隆隆的巨响使得群山为之震撼,浓黑的硝烟融入了世界屋脊的稠雾之中。

这是近400门火炮齐射所创造的战争奇观,在中印边界的东西两线日,印度持续向我国边防哨所倾泻了14800余发炮弹。

旅参谋长兴奋地跑过来,报告说:“准将阁下,我的猛烈的炮火已经摧毁了我国军队的10多个据点,目前正准备延伸火力,向我国军队的主阵地进行轰击。”

达尔维毫无表情地伫立着,似乎根本未听到参谋长的报告,整个身心完全沉溺到面前的战争奇观之中了。

“你看到对面哨所里有躲避的士兵吗?你听到我国军队还击的炮声了吗?没有。我国军队早有准备,这是二场外交战,他们在等我们先放第一枪。我国军队的反击,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

达尔维仔细计算过双方的兵力、火力、态势、地形以及后勤保障等条件,他明白打一场进攻战是完全不可能的。即使打一场防御战,由于己方多点据守,兵力分散,缺乏纵深,也很难抵挡我国军队的进攻。

仗刚刚开始打,达尔维似乎已经看到了可怕的失败。他预感到,这一仗将是他近30年军事生涯的终结。

屋里报话机的呼叫声、电话的对答声、电键的敲击声响成一片。西藏军区司令员张国华中将掐着半支香烟,在屋里踱来踱去。屋外不时传来雷击般的炮震,使得屋顶的泥土扑簌簌直落。

作战处徐参谋报告说:“一线部队遵照命令已于凌晨陆续撤到有掩体的主阵地,部队伤亡不大。只有昌都军分区独立团因据守哨所较远,后撤时受到敌炮轰击,伤亡70余人……”

徐参谋嗫懦着说:“山路狭窄,难于行走,他们的行动又全部在敌人的视线之中……”

张国华长叹一声:“这外交仗真难打,敌人把成吨的炮弹倾泻到我的头上,我却不能还击。”他转脸对郭参谋说:“要不停地呼叫北京,总参一旦有回音,马上告诉我。”

走了两步,又回身对徐参谋说:“命令各部队继续做好战斗准备,随时准备反击。”

这时,克节朗河已能徒涉,印度最高指挥部关于守住那几座桥的计划前功尽弃,那些木头架的桥已不起作用。当晚我国部队在第四号桥的西面过了河——印度各个阵地之间相隔很远,有时从一个阵地到另一个阵地要走几个钟头,因此,一旦克节朗河可以徒涉时,我国军队的进入将势不可挡。我国部队一路直取通往章多的山脊,其余部分集合在一起,准备拂晓从侧翼进攻沿河的印军阵地。

10月20日清晨5时,两颗照明弹在喜马拉雅山上空腾起。我国军队近500门迫击炮和大炮发出了震天动地的怒吼。达尔维回忆道:“第一批炮弹在头顶上呼啸而过时,有几分钟我们都吓得目瞪日呆,这种场面与迄今为止的沉寂状态相对照,更令人胆战心惊。双方军队挨得如此之近,以至看来好像是部队发生了一场哗变。”

我国部队进攻的重点指向印军沿河的中央阵地,廓尔喀联队和拉加普特联队首当其冲。印度阵地一个接着一个被攻克。在我国军队最后一次反击时,同印度士兵拼了刺刀。到了9点钟,沿河的廓尔喀和拉加普特士兵全部被歼。

我国部队接着进攻章多。当时这个要害阵地上只有属于廓尔喀联队的力量单薄的一个连防守,还有两门伞兵的炮。这时他们开炮平射,顽固抵抗,直至全军覆没。

印度第七旅很快就溃不成军了。旅部通向各营的电话线已被排炮打断。拉加普特联队和廓尔喀联队的通讯兵不得不关闭电台,拿起步枪。达尔维的指挥部同部队一起在河谷里,在受到两面包抄的时刻,他请求普拉沙德准许他们撤退。但普拉沙德却迫切要求增援章多,即使再派一个排也好,因为这一增援行动是“最高当局”下的命令!后来普拉沙德批准他们撤退,旅部就撤往章多,打算与廓尔喀士兵汇合,进行整编。

我国的作战计划是中央突破,然后占领章多和哈东山口。这两处攻克后,沿河残余印军就会被截住,既不能逃脱,也得不到补给。我国部队就可以从容不迫地对付他们,或者在印军撤至山口时把他们打垮。这个计划进行得十分顺利——因为我国的火力和兵力都占极大优势。处于印度阵地右侧的旁遮普联队和近卫军联队没有受到强攻,但我国部队隔河向他们猛烈轰击。普拉沙德命令他们经由哈东山口往后撤。可是我国部队已先期到达山口。

于是该旅的残部向西败退,经由不丹走回印度。达尔维准将一行人落荒而逃,企图同第四师的残部汇合,但于10月22日被俘。另一支我国部队在攻下兼则马尼后,也形成一个钳形攻势。普拉沙德将军和他的作战指挥部受到我国部队的威胁,就撤向达旺,在10月22日傍晚到达那里。第七旅从此不复存在。

我国部队同时在西段发动了进攻,猛烈攻击奇普恰普河谷、加勒万河地区以及班公湖地区的印度哨所。其他一些哨所的士兵尽力作战,不过很快就被击溃,小股驻军不是就是被俘。按照西部军区的命令,有一些在第一天没有受到攻击的最小的、最孤立的哨所都撤退了。前进政策终于同“里窝那”作战行动一样,遭到了真正的军人从一开始就预见到的那种下场。

对于败退的部队来说,它必须作出的第一个、而且也是最重要的决定是:在什么地方进行抵抗?这个问题只能根据时间、地形和后勤等军事因素得出答案。如果答案错了,就足以使部队再次遭受失败。印度陆军总参谋长塔帕尔上将和东线战区司令森中将最初的想法是试图守住达旺。森将军于10月22日乘直升飞机来到达旺,并下令要那里的部队——两个步兵营(1个锡克步枪队和4个高尔瓦步枪联队)和一些炮兵——不惜任何代价固守达旺,说还有两个旅很快就会调来增援。森将军要在达旺过夜,他的直升飞机就空机飞回提斯浦尔。

第二天早晨,他会见了率领战术指挥部人员刚从吉米塘来到达旺的普抄沙德将军。他们两人事后谈到这次会晤时,都说对方已经丧魂落魄——森将军的地位高一些,当然能够使自己的说法为人们所接受—双方对森将军在10月23日飞回提斯浦尔时究竟留下什么样的命令也有争论。然而在陆军总部和提斯浦尔的第四军内部,有一些头脑大概要比这两位将军冷静一些的人强烈地争辩说,要想固守达旺,必然会带来一场灾难。

我国部队已展开三路攻势。击溃了印军第七旅的我国部队,兵力约3个团,转向东南,经过萨客地于10月23日到达距达旺不到10英里的卢姆拉;这一支部队已经同经过兼则马尼,沿娘江河而下的第二路部队汇合。23日,我国部队还开辟了第三条推进线,通过捧出口并沿着古时商路直捣达旺。这样,达旺南北两面腹背受敌。达旺没有天然屏障。任何部队企图在达旺抵抗都显然会像克节朗河地区军队一样易于遭受围歼。

在新德里,总参谋部作战处长帕列特准将极力敦促塔帕尔必须撤出达旺。塔帕尔征询尼赫鲁的意见。尼赫鲁说要在什么地方打以及怎样打法,现在必须由军方自行决定。在提斯浦尔,第四军参谋长辛格准将也极力敦促森将军撤出达旺。考尔这时候又不出头露面了。在我国部队进攻的那天早晨,有人说服考尔放下电话筒,放弃对第四军的指挥。

至此,第一阶段作战结束。我国军队25日进驻达旺,没有遇到任何抵抗。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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